徽章听着这可笑的争端,眼中流露出怜悯。
我的精神凌驾于教堂,它对我说:“这有什么不同吗?”
“没有。”我摇晃着,脚下步伐如醉酒一般。膨胀的灵魂几乎将我的身体撑到破裂,如今,我觉得我像是一只被灌满水的气球,小心翼翼地存活在这里。
“对我们来说没有区别,我还应该感谢他哩。”我说,“我只是一只停在水面上的鸟。”
“没错,水鸟。”它说,“你的母亲毁灭自身,你也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