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,她大概零零碎碎积攒了不少欠账,前两日才从香行取钱一并还了,始终不肯告诉他,约是怕他斥责她奢靡。
···
夜半,姜姮睡梦正酣,忽听急促的叮当一片,睁眼瞧,见是男人已经穿好衣裳,正系着蹀躞带。
“夫君,怎么了?”姜姮坐起来,问道。
男人却无暇与她多言,一面系着蹀躞带,大步离去。
待他走了,蕊珠才来说道:“夫人,听来人禀,七姑娘在狱中病了。”
顾峪直到第二日的夜晚才回,回来之后脸色很沉,看得出,他心情很差。
姜姮想,大约是因为阿姊的病。
“我阿姊是什么病,严重么?”
姜姮是寻常问话,不想顾峪听了,却皱起眉,盯着她看了会儿,厉声告诫道:“告诉姜家人,这件事不要打听,你们就当不知她生病。”
姜姮不免诧异,揣度着阿姊到底何病令男人如此……气愤又谨慎,思量之际,又听男人警告:“我说话,你可听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