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眠一手拎月饼,一手拎酒:“可以的哥么。”
“行,那你就自己去吧。”
阿眠学的认真,人也聪明,不过两三?日就已经有?些眉头了。
每日学琴回来,还在家里桌子上?练指法?,认真的很?。
陆鹤明给夫子送月饼回来,路上?刚好遇到安洵,他一人过节,索性让他一起来了。
刚一进门?,就闻着味往厨房里钻:“婶子做的什么月饼,怎么这么香?”
陆母现在看他没一点?惊讶:“都是言哥儿?做的,有?豆沙的,五仁的,绿豆的也有?,总共好几样,你想吃哪个?”
自己做的月饼,放馅料也舍得,各个都诱人的很?。
“我先来一口豆沙的!”
陆母给他切了一小块,又问?陆鹤明:“喊你杨婶了吗?”
杨婶一人在府城,无亲无故的,中秋节阖家团圆的日子,喊过来一起热闹热闹。
“杨婶说她和铺子里的伙计还有?赵掌事一起过中秋,三?四个人也热闹,就不来我们家了。”
他这样一说,陆母才想起那赵掌事也是一个人,脑子里闪过一缕思绪,还没想明白,就被林言一声给打断了。
“不来便不来,中秋在铺子里会?给他们包节礼,阿娘不必担心。”比在家里还自在些。
陆母点?点?头:“有?人做伴就好。”
说完看向又拿了一块月饼的安洵:“今日包饺子,别吃那么多,等下?就没胃口了。”
安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:“知道了婶子!”
林言帮忙调馅,一家人围在一起包饺子,话题扯来扯去又回到阿眠学琴的事上?,安洵刚刚知道,一脸惊讶。
“你说谁教阿眠学琴?”
林言看他一眼,突然?想到按理?说他们不应该知道杨家身份的,只是多方消息加起来,几人身份早已明了。
“我们邻居老太太,一手好琴艺,身子不好。整日在家,闲着无事,说要指点?阿眠一番。”
安洵沉默片刻,看看陆鹤明又看看林言,最后视线回到阿眠身上?,发现阿眠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。
“那阿眠可要好好学,等过两年学好了还能?去半盏茶酒赚些零花钱。”
这位老太太可不随便收徒。
他此话一出,林言和陆鹤明对视一眼,才反驳他:“我们阿眠既然?学了就要学最好,说不定还能?成为咱们襄阳府城第一琴师呢。”
阿眠被他说的十分?不好意思,安洵看他一眼,这对自家弟弟也太有?信心了些吧。
“我书馆里还有?一把琴,放着落灰,明日让人给阿眠送来。”
他的东西就没有?不好的,陆母刚想拒绝,就被林言抢了先:“那就先替阿眠谢谢安馆主了。”
陆母瞪他一眼,林言冲他眨眨眼。
林言一直关注着半盏茶酒这两个月的账,算下?来安洵口袋里落了不少?银子,看这势头,往后也不会?少?了,一张古琴而已,他既然?开了口,即使贵重应该也不会价值连城。
安洵陪着赏了一会?儿?月,借口醉了就起身离去了,隔日早早就让人送了一张琴过来。
阿眠收到左摸摸右看看,面上?绷着脸,其?实开心的不行,只是他刚刚学习指法?,还弹不出好听的曲子。
陆鹤明过了中秋就回府学上?课去了,陆母和林言忙着铺子里的事,看阿眠爱不释手的样子不禁感慨:“阿眠和夫君越来越像了,读书多了就会?自然?变得沉稳?”
陆母也看向阿眠:“他们兄弟从小就像,你是没见过大郎小时候,调皮捣蛋的样子比阿眠还甚,可能?年纪到了就变得沉稳……”
说着意识到什么,瞥了林言一眼:“那倒也不一定……”
林言:“……”
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他?他也很?稳重的!!
林言被陆母的眼神刺激到,翻来覆去地睡不着,陆鹤明把人禁锢在怀里,声音沙哑:“睡不着?”
若是平常,林言定然?早早察觉到他语气的危险,只是今日想着事,丝毫没有?意识到。
“我平日里不稳重吗?”林言不死心地问?。
陆鹤明软香在怀,眸子里翻滚着欲望,大手抚摸着后背,但还是耐着心问?:“谁说你了?”
林言哼了一声,翻过身不想搭理?他,不正面回答的意思就是觉得他不稳重!!
陆鹤明凑在他耳边轻吻:“我们林老板自然?稳重。”
林言嘴角上?翘,还没来得及开心就被堵住了嘴。
“好久没有?过了……阿言……”
林言被他勾起欲望,身体密密麻麻地痒起来,但又无从确定哪里痒,只得在陆鹤明身下?蹭来蹭去。
直到陆鹤明上?上?下?下?地抚摸着,才发觉是肌肤对他的渴望。
但这不过对于?他来说不过是皮毛,内里的空虚让林言不可自控地哼哼唧